Waste Land

Each of them was born
None of them were killed
Everybody will be dead

— Jean Baudrillard

【绝园穿HP|夏左早哲】中二魔法少年Tetsuma Kusaribe | To 2RE

2RE生快wwww实在不知道撸啥了于是就收了几个段子吧((天雷OOC预警(((不太会写段子但是又没精力想情节撸文了我有罪((跪OTLLLL


<<< Scene1

“说真的,Tetsuma Kusaribe,”Hayakawa惹人厌烦地拉长了尾音,随着他的魔杖顶端在空中划过了干净利落的圆弧,落在了对他怒目而视的白发少年鼻尖前区区几英寸的位置,“或许我们可以找出一百种方式让你乖乖听话,噢——放下你的魔杖,对长辈你要有最起码的尊重,那么告诉我,Mr.Kusaribe,Draught of Living Death需要的材料是什么?”

“I DUNNO .”  Tetsuma忿忿地将他破旧的《魔法药剂与药水》摔在了似笑非笑的男人面前,挑衅般地勾起了眉毛,“不过听说擅长魔药的通常都是不敢决斗的伪君子,U bastard.”

“Ravenclaw被扣掉十分,Mr. Kusaribe,看起来似乎需要告知一下Kusaribe教授你是如何为四年没有拿到学院杯的可怜Ravenclaw而做出贡献的。”

Kusaribe Tetsuma。十一岁。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第一眼看见Professor Hayakawa就感觉到的熟悉从何而来。

Damn it,真是个记仇的男人。

 

<<< Scene2(懒得一直打英文了写翻译腔了,后面回归正常路线)

哲马小时候一直是个爱问问题的孩子。

比如那个经典的问题——虽然听说在麻瓜世界会有不同的答案,尚且年幼的小哲马还是在某一天的早饭时间盯着锁部左门手里正在翻阅的报纸提问了。

“左门殿下左门殿下我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着领带在封面上摇头晃脑。

“买比比多味豆送的。”

左门说着抿了一口红茶,长袍子一直垂到了地上,“今天会有客人来宅邸——”

“是关于Hogwarts的吗殿下!”

“没错,是这一届非常优秀的Slytherin毕业生……”

“他是黑魔头吗!”小哲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警觉起来,“或者——未来的黑魔头!”

他紧张地又转向了餐桌另一旁的夏村——总是对他抱着一种莫名的敌意,“喂——Natsumura,为什么我的脸上有箭头?是不是跟传说中的Harry Potter一样拥有一条伤疤——”

“殿下说你是买比比多味豆送的,大概被塞在袋子里时脸压到了鱼骨头。”

“……”

 

<<< Scene3

和很多孩子一样,哲马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就是对角巷。

“噢相信我,你一定会在Ollivander那里挑到适合你的魔杖的,”左门将他送到了店铺的门口,“那么我和夏村在外面等你,好吗?”

哲马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个,”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去,“请给我一根凤凰羽毛的魔杖。”

当然这并不是适合小哲马的魔杖,他只是一抬手,堆到屋顶的魔杖盒就稀里哗啦地一个个掉了下来,差点把他给埋进去——

他干脆就坐在地上一根根试了过来。结果只是把店铺弄得乱七八糟的。

“What a shame!那么试试这一根,十一英寸花楸木,内含龙的健肌——噢不不,这也不行——”

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也没有能挑选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根,哲马盯着站在门口的左门委屈得有些想要逃出那个该死的小房间。

“左门殿下左门殿下,我会不会其实是个麻瓜?”

“耐心一些,Tetsuma,总会有属于你的魔杖的。”左门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又转过头认真地和夏村讨论起了是不是要给哲马买一只猫头鹰当做宠物,要知道这在通信的时候实在很便捷,但也不能像其他的小宠物一样陪着他更久。

You are chosen!哲马这样安慰着自己,一根根魔杖从手里试了过去,脸上满满的都是令人不知所谓的悲壮,你就是和Harry Potter一样伟大的人物,最后可能是全世界的救世主!For God’s sake,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怀疑自己呢——

“对了——就是它。”

十二英寸冬青木,独角兽毛。哲马激动地看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根魔杖,眼巴巴地等着老人开口。

“……?”

“难道没有别的了吗?”哲马小心地斟酌着措辞,“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知道我实在是有些好奇,关于孪生魔杖?”

“……孩子,这不是凤凰羽毛。”

 

今天小哲马也终于知道独角兽的尾巴毛有一大撮了呢。

 

<<< Scene4

噢对了,之前我们扯远了。

最初去上魔药课时十二岁的哲马并不知道在很多年前其实他就已经见过早河了。

“非常抱歉打扰您了,”还显得略带青涩的早河面无表情地递给了左门一份成绩单与申请书,“我正在考虑希望能够留校,关于推荐的问题……”

“这就是那个Slytherin毕业生吗?”哲马努力仰起头做出威严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叫哥哥,Tetsuma。”左门一手接过了材料一边略带歉疚地对早河说道,“抱歉,他一直有些……”

“嘁——”孩子很不客气地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溜到了布制沙发后,“——老男人。”

“……”

刚刚成年的早河强忍住了想要揍一拳熊孩子的冲动。

 

当然十六岁的哲马在某一次问起早河是不是暗恋过左门殿下的时候对方不置可否地说那是自己的初恋,不然谁会留在Freaking Hogwarts当一个无聊的教师(他确信这是早河的原话),但他觉得至少目前还是有些乐趣的。

比如——

“Mr.Kusaribe,关禁闭三个晚上。”

自从哲马违抗过一次之后发现小时候披着黑色斗篷对着镜子大吼大叫的黑历史被斯莱特林全院都知道了的时候他发誓一定要在关禁闭的时候宰了早河。

“——Hayakawa你这家伙!”少年气冲冲地踢开了办公室的门,“你凭什么——”

“Professor.”早河扬起了眉毛加重了发音,挥舞的魔杖让哲马下意识地也想抽出自己的魔杖,然而他只听见他说,“Expelliarmus。”

魔杖很不给面子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来不及去捡。身后的门锁缓缓地扣上了。

他却看见满是说不上名字的珍贵草药的房间里有一个晶莹剔透的在发光的水晶球,Wingardium Leviosa,他轻轻地念道,水晶球缓缓地上升到了房间的上空,透过它好像能看到哲马警惕的眼神,“Diffindo!”

那着实是很美的画面。

四分五裂成了粉末碎片的水晶球依旧被接踵而至的漂浮咒控制着悬停在半空之中,每一片都反射出了暖黄色的灯光,早河俯身吻上了哲马。

“What the——”Hell被吞没,少年顿时涨红了脸,眼底倒影出的画面是如同星空一般的老旧墙壁,草药味在弥漫。

“噢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早河像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这可是Professor Natsumura Kusaribe当年和Professor Samon告白时的桥段,看起来似乎是Kusaribe家族最喜欢的手法呢。”

他们就像呆在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球里。白色的雪花悬而未落。

办公室里却是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说什么——”

原来左门殿下跟夏村那家伙是真的在一起,Oh GOD,他还以为他们只是单纯一起照顾他的——

“难道你不知道?”

“WHAT?!No,I mean YES——HELL YES!”

 

今天迟钝小哲马的世界观也被刷新了一下呢。



-End-(Maybe?


PS:我也不知道最后那个可不可行反正乱扯的就当笑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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